诗歌的正路——李孑老评论白杨诗集《两场雪的分别》
时间:2013-05-19 17:37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白杨 点击:次
引子:十月中旬诗集《两场雪的分别》印出来后,给全国一些诗人、评论家邮了几本,一来是诗集既然已经印出来了,总要显出点作用;二来也想得到名家指点。谁都知道,文学是件清苦的差事,需要耐得寂寞、潜下心来,仔细琢磨研读。即便如此,也不一定有一二收获
引子:十月中旬诗集《两场雪的分别》印出来后,给全国一些诗人、评论家邮了几本,一来是诗集既然已经印出来了,总要显出点作用;二来也想得到名家指点。谁都知道,文学是件清苦的差事,需要耐得寂寞、潜下心来,仔细琢磨研读。即便如此,也不一定有一二收获。做了半辈子文学梦一事无成的人多了去了。这,于人生,太显苍白、可笑和无奈了,甚至很有点不公呢!而设若在起步阶段就得人指点,可以少走多少弯路、尽快取得成绩,真的是幸运的紧啊。当然,也有人一写成名。我要说,那羡慕不得,也心急不得,更灰心沮丧不得。人家那是真正有灵气的天才。我辈草民,只能做了笨鸟先飞。尤其对我来说,一二十年一路摸爬滚打过来,个中甘苦,真的是如鱼饮水啊。因此,我太知道得人拨云见日的难能可贵了。所以,我的邮书,后一种成分尤甚。
不想很快收到李孑老的复信,信中附带李孑老对诗集《两场雪的分别》的评论,内中大喜。李孑老的犀利文笔、对文学的深刻见解、对后辈的衷心奖掖,令我倍感激动。
有了好东西是要与人分享的。亚圣云: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
发出来,一起共享。
诗歌的正路
李孑
我常常喜出望外地收到一些馈赠,多为素不相识未曾晤面的朋友,诗报诗刊诗集最多,民间的小字辈最多。为什么呢?大概因为我在毛泽东诞辰一百周年和“5·23讲话”发表50周年前后,举办过三次诗歌大赛,主编过《唱给毛泽东》、《旗帜的歌》等等几本诗集、获奖的全是工农兵群众,官场衙役名流很少,我的偏执偏见偏爱不识事务,倍受草民欢迎、权贵冷落。但我行我素,坚信花草的生命蓬勃,定会覆盖全球。看而今遍地开花的千百种诗刊诗报,说明了什么?但不幸,七八年来,因癌魔干扰,时间精力有限,许多诗友都没有回复,于心不宁。今后,将努力纠正。
安阳钢铁公司的白杨突然寄来一本诗集,《两场雪的分别》,读后,十分高兴。王学忠的序言题为《诗歌创作的正道》,极好。开放后,甘愿走正道的人不多了,喜欢岔道邪道鬼道妖道的反而不少。文艺为什么人和如何为的问题,已抛入九霄,但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城市老爷大腹便便的权钱服务者着实不少,为贪官、富豪、“蛀虫”等腐败分子唱赞歌打广告创销路者反倒走红,社会主义市场的名贵珍宝假冒伪劣铺天盖地,分不清了。悲叹何时方休。
人们都爱不朽,诗人更望不朽。但真正不朽的只能是人民,直接创造社会物质财富的工农,和保卫工农安全的士兵,以及他们的代表人物。他们是社会发展的主体,人类历史的创造者,世世代代生生不息,永远不朽。其他少数吸血鬼寄生虫掠夺狂劳心者的统治王侯,无论其当时多么的气壮腰粗淫逸无度,都将会成为垃圾,发散恶臭。当然垃圾也能转化,肥田填充沟壑阱坑。所以,惟讴歌工农兵群众劳动创造的诗人和诗歌,才能伴随天下劳动人民群众,永远不朽。这就是诗歌创作的正道。白杨是走这条正道不多的人,难能可贵了。
诗集为什么名为《两场雪的分别》呢?读诗方晓。第一场雪时他正忙碌地工作,快乐而又迷惑,兴奋而又清爽,喜不胜收;第二场雪来时他很洒脱,“踩过去就会弄脏/留下的脚印无人喝彩/这样一个洁白的清明世界/有谁能使它终老一生”。这无人喝彩的脚印,太平凡太普通太一般太无声音和色调了,所以无人吆喝,但却是最大众化最必然又自然的绝大多数劳动人民群众的脚印和历程,而他们创造和希望的清明世界,却无法永生。因为有奴隶主封建主资本家垄断帝国霸道,剥削者压迫者统治恶魔,让私有制和私有观念永生永存,永远也不断地分明地分化着,少数为王,多数为奴,两厢两地两方两个群体两大阵营,分别的清清楚楚。这就是历史唯物主义的真理,同时也是诗人和诗歌的人民性,不朽之根由。无论从社会学哲学自然界和主观世界,哪一方面来讲,不同时空不同的人群不同的领域不同的阶级立场观念态度和烙印,不同的情绪情趣情缘和情愫,对于同一事物都有不同的感受和论定,怎么能够一致一律或一体一同呢?这就是唯物辩证法的真理。同时也是诗人和诗歌的艺术提炼和概括的功能。
《逆反》一诗,让孩子把黑礁石和鹅卵石放在一起,一个仰慕和嫉妒,一个无奈和惋惜:“那些缠绵悱恻,那些温柔甜蜜/那些让我骨软筋麻的抚摸/在不知不觉中夺走了我的/刚毅”。这种逆反,不正是现实生活的写照么。刚毅者在羡慕和妒嫉婢女和奴隶的幸福和美丽,却不知婢女和奴隶的不幸,无奈又惋惜自己落入的陷阱,悔之晚矣。我们社会的方方面面,许许多多,都在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愿,经受大千世界客观环境的改造和磨砺,改变着自己,同时也改变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尊仪。特别可怕的是,还在改变着自己的阶级。当然,一般人的逆反心态和行为,只不过是对习惯生活和习惯势力的叛离。白诗大概寓意在此,并未想到前者的程度。但不论怎么说,《逆反》一诗,富有深意,也有诗的概括力,可谓上品。但可惜,集中这样的诗品还不够多。特别是第四辑《青春花瓣》,重复狭小的意象情境多了,胸怀和意识不够广阔巍峨。爱情,也并非凡人理解和认识所进行的那样,纯个人的私有的隐形的,而同样是阶级的、社会的、人类的、政治的、理想的、信念的等等。否则,早上结婚下午离婚、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七包八陪者,定然层出不穷,国家民族世界都难以稳定。
艾青说:“诗人主要的是为了他的政治思想和生活感情,寻求形象。”这就是诗的艺术概括主旨和水平。没有政治思想灵魂的诗,生活感情必然自私狭隘卑微丑陋,其诗定然是垃圾。
我为白杨高兴,他是钢铁公司的礁石,屹立大洋伟岸,凝视长空。但愿他象“兵马俑”一样,到处遨游,为人仰慕。
因为他走的是正路。
2007年12月5日
作者简介:李孑,1933年生,陕西省艺术馆研究员,《天人古今》杂志主编。出版专著《扁担的歌》、《鲜花长忆》、《花果的错落》、《世纪三部曲》、《燃烧的生命》(十册)、《博览博记》、《凤凰信天游》、《白浪滔天》、《西岳风情》丛书(十本)等40多部。其文以直率、犀利而著名全国。近有系列长篇专著《作家大院》,即将完稿。
后记:人是感情动物,对自己的亲人总有着深深依恋。伴随共和国成长起来的一代新人,在党的阳光哺育下茁长成长,对祖国母亲,对敬爱的中国共产党有着深厚的阶级感情,对来之不易的新中国以及由此而来的幸福生活倍加珍惜和依恋。李孑老就是这样的人,是共和国忠诚的一分子。他们成长的过程,打下了深深的阶级烙印。李孑老参加过抗美援朝,也亲身经理了大跃进、文化大革命、改革开放等重大历史事件。他们的思想,无疑会更加深邃、坚执;他们的目光,无疑会更加犀利、洞彻;他们的行为,无疑会更加受到思想认识、立场观点、阶级情感的直接支配。因此,伴随改革开放,政治、经济形势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巨大变化,象李孑老这般年岁、这般经历、这般思想的人,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不适应。他们的思想,可能会更“左”一些。
平心而论,李孑老对我的诗集的评论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特别是他认定我是“讴歌工农兵群众劳动创造的”“走这条正道不多的人”。这正是我“扎根火热生活,写作有血有肉的诗歌”的写作态度和“写身边熟悉的事,反映贫苦大众生活”的创作原则的具体体现。同时,李孑老对我诗歌的评论,从阶级角度,运用阶级分析的观点方法,加以肯定和推崇,反应了老人对当前贪官污吏等共产党中的腐败堕落分子的憎恨和驳斥以及对为富不仁者的厌恶和批判。我想,这是读者在阅读本文时应该注意端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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